舍論2011-0512.bmp 


「天狗豈是池中物,一遇艾草變吠犬」


俗話說:「擇日不如撞日,撞日不如撞時。」

  雖說兩人一路上表面甚是嬌羞,相互緩慢應對,那方看看這方的臉,一陣嬌羞,那方看看這方的臉,一陣竊喜。可腳功夫卻一點也不含糊,絕稱不上「緩慢」兩字。隨著兩人一陣急行後,終在摩鐵路之城中尋得一間濃情密密,品味極佳的落腳處。雙方甚為滿意,艾草二話不說便快快了帳,拿著鑰匙帶著小美快步尋得房號,等好進房熱烈一番...


  就當關上房門的那刻,一方恰如其名,久未灌溉的艾草等如「乾柴」,一方天狗託世,本性屬火,被這一陣胡勾早已如「烈火」。看來也是「天意」如此,這剎那,窗外無雨,卻冒驚雷「轟隆--轟隆--」大作,一陣天雷降,地火生的景像,驚的路人一陣圍觀,但房內的他們是具未知小。

  在窗內的兩人,又是另一光景,乾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燒的道理,二話不再多說,艾草早已作勢一個狼撲,便撲了上去,也是雙方都有屬意,這方小美也順勢迎上,相擁之後,便交互的激吻,兩個口兒也不知對上了多少次,這方從臉上慢慢延伸向下,在從足下延伸向上,那方則是顛倒著來,絕不閒著,也不知反覆多少次。

  忽然間,小美想伸手打開燈光,讓室內一陣光明,可當手到開關按鈕的同時。誰之,艾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竟順勢一帶,令她小手一滑,竟連開燈的空閒也沒有。這一帶,讓她仰躺在地,又是一陣激烈的纏綿。一方好在現在地上都鋪著地毯,感受起來想必又別有一番滋味。另一方也好在她是人生頭一次,竟以為這是極為稀鬆平常之過程...


  不覺想起,當初她見艾草斯文的外表,瘦瘦高高的身材,便以為在這事上應也是如外表般溫柔至極才是,豈知,普一接觸,竟如此狂暴,驚的她差點難以承受。正當她腦中如此做想時,不過是便轉眼間的功夫,竟感覺身上早已被扒的一絲不苟,正想感到羞怯時,突感一碩大異物撞入腹中,讓毫無準備的她一陣訝異連連,另一方也痛的令她差點哇哇大叫。

  只感到腹中又漲又滿,另一方花心卻一陣一陣酥麻,令她不能不露出快樂模樣。但畢竟是第一次,前頭多少還有些矜持,說什麼也得先忍忍,可最終伴隨著更強烈的衝擊襲來,她再也忍不著了,或許該說是再也沒法忍住,什麼矜持早已被她拋諸九霄雲外,什麼爹娘父母祖宗早已分不清誰是誰,索性也管不了這麼多,便不再忍了,放聲大叫大吼,狂放的連連哀號,粗暴的大放厥詞...


  就在這時,她忽被大手一抱,感到整個身子懸著空,驚的她順勢著伸手要抱著對方時,普一接觸令她著實一驚,她竟感受不到對方原本的體態,手上所傳來的感覺,竟讓她極為陌生,讓她感覺對方是個碩大結實的強健體魄。只可惜房內一片漆黑,讓她難以辨識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當初見得的那個「他」,這饞讓她有些害怕,於是聲怯怯的喚了一聲對方名「艾草」,傳來的卻只是對方平淡的一聲「嗯」...

  但其後正當她又要再開口時,卻發現根本不容她再如此胡思亂想,或許該說是連想的時間都沒有,緊接著只感到整個身軀上下震盪,震的她又是一陣哀號,盪的她頭昏腦脹,東西南北四方俱失,可這又讓她以為這是必經過程,也就沒多做細想。


  可當她才想要去感受那互動的滋味時,突然又被放倒,這時背部傳來軟綿綿之感,心想是來到了床上,這讓她誤以為應該是結束了。才想說終於得以喘口氣時,誰知世局哪輪得到她如此做想,忽然又是一陣激烈的前後擺動,這又是另一陣不同的感覺,正當她又想去品嚐那衝刺的滋味時,忽然又被抱起轉到了另一處未知的地方,這次所傳來的即為陌生,背後感覺冰冰涼涼,有點寒冷,又甚是堅硬,不知來到何處,要不是全身炙熱去抗衡那寒意,不然必受風寒,但這些不過是剎那間的念頭,畢竟這一切發生都由不得她,便又索性不想了,全由他吧...

  也不知過了多久,她只感覺身體一直再被搖晃,一直被震盪,體內異物來回衝刺不知數千次。她也不知哀號了多久,狂放的亂叫多久,意識時而清醒,時而昏迷,昏迷時又不由得被激烈的震盪給驚醒,身體也不知被轉往多少個地方,有時硬,有時軟,有時才剛一熱,忽又一冷,其體感變化之劇,實在令她大吃不消,如此反覆不下數十次之多,最後甚是疲憊,竟讓她疲憊到沉沉的睡著了,就何時完事,竟也不曉得...


「鈴-鈴鈴--鈴鈴鈴---」


  睡夢中的她,昏昏沉沉的乍聽類似電話鈴聲的聲音,這才迷迷糊糊的緩慢醒來,一看才知是房內電話響起,轉身竟感到一陣酸痛,伸手順勢一接電話,話筒內傳來對方說:「顧客您好,經男房客留言在這時候通知,也順告退房時間將至,如未續訂,請遵循時間,謝謝。」隨即掛下電話。


  小美這才睜開惺忪的雙眼,看看四周,這才發現,四周凌亂不堪,左牆角的桌椅東倒西歪,床下沙發也位移,右地上留有一枕,還有她的貼身衣物。看到此一光景,她更害羞的不知如何,只要想起昨晚那激烈的纏綿,就更感害羞。

  一望時鐘,竟顯示著11:30。四周見不到艾草,只見電話臺上留有一紙條,便轉身就近一觀,上頭寫著:「妳再睡會,我先去上班了。」一想起自己竟連他何時離去也不曉得,甚是羞愧。醒來後的她只覺到全身乏力,想起身,腳普一觸地一陣痠疼,動一動更感覺全身疲憊又酸痛,極度虛弱的令她必須扶著牆行走,就這樣拖著極為疲憊的身軀進了浴室,沖個澡,隨後才慢慢的步出摩鐵輪之城...


  一看,頭上是碩大的炎炎仲夏,畢竟以接近中午時分,烈陽高掛,突然手機響起,一看「艾草來電」,隨即一接,艾草說噓寒問暖的一陣詢問,因要上班,不忍叫醒她,於是就先行去上班了,問她離開了沒?要她回家路上小心些,改日再約。

  掛下電話後,才想起今下午還有課要上,可現下她怎麼也無心去上課。腦中所想的,全是昨夜的情景,那段覆雨翻雲的種種纏綿過程,雖然有些模糊,但有些卻非常清晰。可另一方面又帶有無數的疑問,怎麼瘦弱的他,會忽然間變成另個他?更讓她難以想像,那撞進來的感覺竟是讓樣的飽滿,那樣的劇烈,想來又是一陣嬌羞。


  可畢竟是初夜,從沒經歷過的她,還是難以適應那樣的運動,還是令小美大感不消,身體各方面消耗太大,一時間難以弭平,索性下午的課最終也不去了。一逕的回到宿舍,普一進門,見到室友問:「小美妳昨晚去哪?怎麼沒回來睡覺,這不像平常的妳...」可她也不管對方問什麼,一見床便又倒頭沉沉的睡去了...


有詩為證:

「翻雲覆雨嚐初果,累得佳人昏昏睡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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